容溪:“你怎么突然想着要给我发压岁钱呀?”
过了零点群里小辈都在要红包,容溪在他眼里也是小朋友,自然得有份。
邵北南和他说了,电话那头的人哼了一声,不开心的语气:“我在邵叔叔这里原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朋友。”
隔着根网线都能闻着他话里的酸味儿。
“不普通。”邵北南否认了,把通话界面缩小了,手指点了两下,“这个小朋友过年是有专包的。”
贴着耳朵的手机震了,容溪切出去看了眼,位数没变,数字变了,是一排‘9’。
但怎么说呢。
当年睡完觉第二天容溪能把邵北南递来的某行至尊黑卡推回去说只馋人身子的话,现在……
现在收了后面具有特殊意义的专包,声音软呼呼的:“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能把自己作为新年礼物打包过来……”
说完容溪又觉得不对,邵北南过年事儿肯定多,“还是过几天我把我自己打包过去吧。”
客厅几个人在打牌,邵北南拿着手机去了楼上,“开学是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