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失败了一次,只能放手一搏了。
“萧策不会善罢甘休的,将军,如今凉州四处戒严,再晚些时候只怕想出都出不去了。”
属下担心不无道理,他们如今还算安全,可是最近各处州郡出入审查日渐森严,动不动还有搜查,肯定是在找他们的下落。
“谁贪生怕死,今夜可自行离开。”李铸不耐烦的打断属下,谁敢走,别怪他不顾多年主仆情分。
益州大营
一个熊腰虎背的男子盯着沙盘久久不做声,旁人屏住呼吸不敢打搅,正是主帅李晗。
“左都督,您得劝劝主公,这军情紧急啊。”一位年长的将领与李铎低声道。
他也无法,李铎摇头,示意不要再说。
他又如何不急,他的嫡长子被萧策拘押在长安,如今半点方法都没有,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
岳丈家多次派人进入长安,上一次总算是打探到了关押长子的地点,可是戒备森严,他们根本无从下手,令他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