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娇娇:……
倒是捧着水盆的小娘子先出声:“这位jiejie说得好生有道理,是学堂里出来的么?”
正修面的卢家娘子一愣,赔笑着给三位小娘子解释:“这个小丫头叫慈姑,是我店里雇来临时帮忙的伙计。”
月奴倒丝毫未怪,她笑眯眯从竹娘荷包里又摸出一颗松子糖递与她:“尝尝罢。这并不是先生讲授,是我自己悟出来的歪理。”
慈姑尝一口那糖块:“这娘子说的有些道理,我也学过几年私塾,竟不知道书还可如此读。”
听她读过书,卢娇娇和竹娘又围过来问,慈姑摇摇头:“后来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便没有再进学了。”
月奴怜悯她,从荷包里掏出些碎银子与她,慈姑却退却不收:“我有手有脚,汴京又富庶,难道还挣不出来一碗饭?”她坚决不收,月奴只好示意几姐妹在这里修修额发,全做照顾她生意。
姐妹们自然了然,一个个要盘发,要修额发,喜得卢娘子喜不自胜,边忙边自夸:“我们剃头师傅有‘净发社’,只有那手艺好的师傅才能进去,我便是里头的翘首呢。”
卢娇娇还是第一次听说,惊讶不已:“怎的还有这说法?”
卢娘子就认真讲与她听,原来如今汴京城里流行结社,不管是男女老少,也不论贫富贵贱,人人都喜欢结社:鞠球的有“齐云社”、使棒的有“英略社”、“说书的有“雄辩社”、爱放生的善男信女有“放生会”,还有些街头流氓的便叫“没命社”。
那个“没命社”的名字逗得几个姐妹大笑,卢娘子又说:“每到社日,大家出来聚会,或吃喝玩乐,或商谈近期悟出来的技巧,每每酒醉,踏歌而行,格外有趣。”
月奴就起了几份心思。她冲着姐妹们鰕下眼睛:“我们何不成立一个信国社?”
谁知道卢娘子笑着说:“如今有信国社哩。诸位小娘子是不是心悦太子殿下?他年岁轻轻就风度翩翩,每每出行都有痴心的小娘子冲他扔香包手帕,于是有不少小娘子为他结社,因着他以前做过信国公,封过秦王,就有信国社和秦王社。”
?还有此事?竹娘瞧了月奴一眼,忽然为好姐妹的感情生涯颇感担忧。
卢娘子犹不觉,还热心为小娘子们介绍:“信国社和秦王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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