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还要解禁制吗。”
“当然,算上那次,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无妨,我从昭昭那讨便是。”那丫头一心修仙,根本没有让别人插足自己仙途的意思,他明里暗里提了几次,她却只把自己当做崇拜的大师兄,有以自己为目标超越之意,旁的再也没了。
再坚固的心门,划开个口子便离攻破不远了。
白乔皮笑rou不笑,“言道友说笑了,人情还是自己还得好。”
“随你。”语言是门艺术,他总有法子把自己撇的没那么清。
禁制解开,言珏也没留客的意思,白乔自然知机离开。
天色已蒙蒙亮,回去时白乔发现将她住处与禾听蓉住处隔开的阵法犹在,就连草皮都没有被踩的痕迹。
符篆引出的动静那般大,那些妖修竟也没有发现这里,白耀还真是如他所言将自己护的密不透风。
越是平静,底下蕴藏的暗潮一旦翻涌起来越是轰动,除非他挑明,否则他到底是何用意白乔是猜不透了。
以白耀的修为不可能发现不了那些被她搞出来的事,只是他却始终没有上门,直到千沧雨通过那只兔子给自己传信。
修为恢复,上官凌白又变回一张稳重沧桑的脸,看的白乔有些牙疼。
上官凌白不知她心内腹诽,解释道,“师傅对美的追求颇为执著,后来极美之道竟成了他的道心,所谓的美并非单指皮相的好看,而是世间万事让人产生的愉悦感,一般人的欲望或许能从很多渠道满足,师傅剑走偏锋,到底还是对美人更加情有独钟,容颜易变,道心就好像走进死胡同,他听闻此处生有一种名为朝夕颜的花,以其花瓣叶片入药能让人辨析内心。”
“通俗点来讲就是,自查自身,观道心动向,若能顿悟某些事情,便可突破,对于这种捉摸不定的东西再多些了解。”
白乔眨眨眼,“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是很懂。”
上官凌白摸摸她的头发,“不懂也没关系,这是师傅的事,我们只是旁观者。”
“师傅既传信朝夕颜已经到手,我们静候便是。”上官凌白轻叹口气,“也不知三师弟现下如何了。”
…………
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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