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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容欢没来的时候,圭殊本来沉寂下来的脑海,蓦然出现一幅幅残忍血腥的画面。
那是他的同族,本来生活在做梦之海与世无争的鲛人,被成批的关在笼子里售卖,一滴滴眼泪从眼眶落下时变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明珠。
珠子越多,来买卖的商人就越叫好。容貌十分出众的便用锋利的刀剑破开尾骨强行化为人形,然后以声色愉悦他人或者作为奴隶卑贱不堪。
而那些年老的鲛人,面色苍老容颜不再,连治水成绡和落泪成珠的基本能力都丧失了的鲛人,就会被那些所谓的商人挖出眼睛,榨取最后的利益……
这些画面穿透时空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强烈的怨念和悲愤汇聚在圭殊的脑海,这样的冲击让圭殊脑袋像炸裂了一般无比痛苦。
特别是圭殊心脏地方,哪里好像有块东西一样,不停的接受鲛人一族的沉重的祷告。
真当他是救世主了吗?虽然圭殊也很痛心同族的这样遭遇,可为何把这沉重的使命牢牢绑住他,为何不是同族的人一起奋斗变强,一起为挣脱命运的枷锁回归故乡而努力?
那一刻的圭殊不停的拔着尾巴上的鳞片,以痛止痛。他不明白当初为何选了他背负这个使命,他又是如何愿意接受的,或者是说鲛人每个人被像他这样独特,被所谓的使选中不断推动上前吗?
圭殊轻轻的叹了口气,要结束这一切要么是他身死,然后身体里如附骨之蛆的东西消散,要么就是夺取羽皇的心脏释放龙神的封印,解除他自己脑海中的禁制。
圭殊想的出神待回过神来后,发现尾巴上痒痒的,他不禁低头一看。原本拔掉鳞片伤势纵横血rou模糊的伤口,覆盖着一片片白色的羽毛。
有些羽毛因为沾染了鲜血而渐渐染红,在这样的画面里,竟然有种别样的美感。
这些羽毛全部来自容欢的翅膀上,而容欢的背后本来洁白如雪半人高的翅膀变得秃一片红一片的,甚至可以看见里面rou粉色的皮rou。
“你在干什么?”
圭殊不禁怒吼着抓住容欢的手,制止容欢的举动。
他想不通眼前这人是疯了不成,羽族的翅膀关系到自身的战斗力,身为羽族的容欢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却做出如此自损又可笑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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