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顶,瞳孔之间没有焦点,空洞洞没有神采,脸上面无表情带着一股远离一切事物的漠然。
无悲无喜,沉默着,没有任何举动。
放佛圭殊所面对的所经历的不过一团举重若轻的空气。
心死,即使活着,也没了一点生气。
这一刻,让容欢理智回笼停下了所有的举动。
他的心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完全不会跳动,心如死灰连复燃的机会都没有。
“圭殊!圭殊——”
容欢不想看见圭殊这样一副使人心碎的模样,他把头埋入圭殊的颈窝里,嘴里一声比一声低低的呼唤着呢喃着,到最后化为一团浓郁化不开的无可奈何的叹息。
许久,圭殊感到身子里的药效后遗症过去,被冷水侵泡一夜冰冷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回暖。
有了力气,圭殊一把推开在他身上的容欢,一脸平静。
“我要回去了,你还有什么事吗?容先生——”
一句话毫无任何感情波动,圭殊脸上完全看不到任何厌恶或者其他神情,他礼貌又疏离,放佛眼前的容欢只是个不值得在乎关注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