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允梦泽静静地看着他, 沉默几秒钟后, 心平气和地说:“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他起身整理好领子和衣服,朝病房门口走去。封东岳气闷地喊道:“别忘了,你一天都离不开,必须跟我做……”
一个抱枕从客厅飞过来砸在脸上,堵住了他的话。
封东岳气愤地丢开抱枕,决定记仇!
允梦泽虽说是去上班了,但还是忍不住去想封东岳的事。这似乎是封东岳心结最为严重、怨气最大的一次,而且很难沟通。他话里带刺,绵里藏针,话总是只说一半。允梦泽想去分析他的心理,可似乎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封东岳都会生气。
可能是因为早上不欢而散,封东岳连微信都不回了。
这不是冷暴力吗?
允梦泽无语。索性先他把放在一边,去问白墨的进展。
白墨那边也是一筹莫展。他分别单独跟江闵和他母亲进行了谈话,江闵还是一如既往地袒护他的母亲,在他看来,母亲是完美的,神圣的,为了他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还那么辛苦地赚钱养家,他连生病都感到自责,认为让母亲更劳累了。
而江闵的母亲在人前总是保持着端庄美丽的姿态,看上去的确是无可挑剔的单亲mama,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无论工作还是照顾孩子,都做得面面俱到,无可挑剔。至于孩子的父亲,不管白墨怎么说,她都表现出抗拒的姿态,不肯过多提及。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是我们弄错了,”白墨靠在椅子上气呼呼地说,“可能他们母子俩都没有病,是我病了吧。”
允梦泽被他的话逗笑了:“脑残病吗?”
白墨看一眼他说:“学长你为什么脾气这么好?”
“我?”允梦泽的确很少生气,他认为没有必要,“生气又不能解决问题。”
白墨:“不止是生气,是所有的情绪,都刻意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你看上去人很好、很温和,偶尔开开腹黑的玩笑,仅此而已。你在别人面前,都不会伤心、激动、烦躁、生气的吗?是刻意保持平静,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真实的情绪,还是不喜欢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其他人?”
允梦泽被他问住了,仔细回想,自己似乎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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