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起来,都要得到他、占有他,就像曾经每一次一样。
他忘我地向允梦泽“求证”,突然感觉手心一片湿润。熊熊大火中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封东岳暂缓攻势,恋恋不舍地在允梦泽唇上浅浅纠缠一番,才稍稍拉开一点距离。
“为什么哭了?”封东岳摸了摸允梦泽湿漉漉的脸颊,“发现你被自己骗了,所以被自己气哭了吗?”
允梦泽气息不稳,用微微红肿的嘴唇低声说:“我被毫无关系的人强吻,当然是气哭了。”
“我吻你的时候,可没发现你的嘴这么硬。”封东岳被他外强中干的话逗笑了,捏住他的脸说,“我跟你可不是毫无关系,这一点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