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义的,”梁泽说,“只有钱给的痛快干活的人才会卖力,我从来不雇没有价码的人。”
官聆内心感慨万分,这人怕不是个傻的吧?送上门儿的白工都不要,还冠冕堂皇一大堆,他当时说不要工钱无非是想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好让梁泽能答应自己,却不想这人是个贱骨头,非得要把钱往别人兜儿里送才觉得痛快。
既然如此,我还矫情个屁!
想到此官聆一咬牙,冲梁泽道,“那你就按市场工资给我算吧。”
梁泽审视着官聆说这话的表情,半带疑惑的道,“不是喜欢我,也不是喜欢我的钱,那你到底图什么?还拿画威胁我,不怕我跟你翻脸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官聆心道这人怎么这么难打发,但为了能顺利到一间画廊工作,官聆只得将那点儿不耐烦咽回肚子里,一脸忧伤的冲梁泽道,“既然事情都走到这个地步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实,我喜欢程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