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中间又由于某些原因,被反噬了。”
二中期末结束,三个年级全部需要再上一周的课,高一学生预习,高二学生一轮复习,高三学生二三轮复习,因而食堂里很热闹,80%的内容都围绕着任轻轻三个字。
有可惜、有同情、有猜测也有讥讽。
阮茶看了眼黄佳佳手机上某个博主的小作文,一向不喜讨论任轻轻的人,罕见的发表了意见,“我也觉得任轻轻被歪门的玄术反噬的可能很大。”
仗着病毒x胡作非为,任意抽取别人的智力值、美貌值,偷取别人的技能,不歪门么?
病毒x歪门,任轻轻的本心也不正。
听见阮茶的话,傅忱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阮茶,两个人前后座坐着,平时又一块放学,他也算了解了一些阮茶的性子。
刚刚阮茶的样子,似乎真的很坚信任轻轻的异常和在他们看来很迷信的玄术有关。
任轻轻。
傅忱再次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位人生履历干干净净的郁止言。
当日的情形很明显,任轻轻不光认识郁止言,而且害怕郁止言,那么任轻轻的异常和郁止言有关吗?
何况——
傅忱直觉,阮茶和郁止言间有秘密,看上去算不上朋友的两个人有秘密,可能他们知晓了同一个秘密,也可能在合作。
他不觉得凭借自己和阮茶的关系,能让阮茶事无巨细的都和自己说,可郁止言绝对有问题。
“傅忱,回神了,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阮茶在傅忱饭也不吃,汤也不喝,光垂眼怔神了,不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有困难说出来,咱们集思广益。”
傅忱的目光从阮茶的手挪到她的脸上,半晌,扯唇笑了下,眸中有一瞬间的专注,“困难倒没有,刚刚想到了大年初一的烟花大会,你、你们有兴趣吗?”
“烟花大会?!”阮茶问时,上半身微微往前倾斜,清脆的尾音都上扬了一些,杏眸亮晶晶的,夹着nongnong的兴致,“能看见很漂亮的烟火表演么?”
阮茶以前住的小镇,在烟花炮仗上管理很严格,小时候的春节,除夕夜,阮茶只能和阮爸阮妈在院子里玩上几根仙女棒,早想亲眼看看电视上有的烟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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