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
但既然是祝月瑕在他跟前说好话,那这件事情就又不同了。他知道祝月瑕担心会影响自己,而他不想让月瑕担心。
骆名爵问道:“真没事?”
祝月瑕摇摇头:“真的没事,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骆名爵的某官沉了沉,妥协道:“那好吧。”
他回头看了熊振伟一眼,说道:“月儿不在乎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像个婆娘一样哥你计较,只是以后熊先生拿人的时候,多注意着点,不要再抓了好人。”
骆名爵说道这里眼眸一眯,露出几分冷厉:“月儿她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生的很。要是她受了惊,我也不会给对方留情面。”
熊振伟的身子单单薄薄,但却是个狠人,否则也管不住喜旺角这个混乱的地方。
迎上骆名爵并不友好的视线,他竟然也不露怯。
清瘦的男人点点头,十分公允的说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喜旺角办的不好。手下的人不懂事,给个交代,是应该的。”
骆名爵:“哦?”
熊振伟淡定的说道:“刚才知道骆夫人是被冤枉的以后,那个污蔑她的保姆,我已经叫人打断胳膊丢出喜旺角了。”
祝月瑕怔了怔,原来熊振伟当时那狠,也是为了不落人口舌,才先行惩罚了保姆。这么以来,就算是骆名爵也不好太追究这件事情。熊振伟想的还真是长远。
谁知骆名爵却冷哼了一声:“处置一个你们本来的刁仆算什么交代,就算没有月瑕的事,她没有照顾好乔小姐,你也一样不会轻易放过她。熊老板的道歉,没有诚意。”
熊振伟的眉尾扬了扬,骆名爵所言不假,不管有没有祝月瑕的事情,他的确都不会再让那个保姆出现在喜旺角。
他一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那种仆人,留着没用。
就在这时,有人押进来了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
男人身上还带着一股酒味,也不知道之前喝了多少,晕晕乎乎的躺在地上,连句像样话都说不出来。
带他进来的打手说道:“熊先生,就是这个人在柳巷里开车撞人,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喝的大醉了。当时他应该是在撒酒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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