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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舒了口气,莫名的还有点儿想笑。
他突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厉岁寒的本性——这就是个大尾巴狼,一天就会装。
“哎。”陶灼往前秃噜秃噜,伸直了腿用脚趾头蹬厉岁寒的膝盖窝儿,故意用眼角看他,“后悔了没?怕了没?”
“嗯?”厉岁寒反手捞住陶灼的脚踝,从上往下看他。
“被我传染是不是得抓瞎?”陶灼往回扥了两下,没成功,倒像被厉岁寒抓着脚拖了起来,“你再过几天可就奔四了,妥妥的易感人群哦。”
厉岁寒笑了,知道陶灼这是逮着机会要挤兑自己,用食指在他踝骨上叩了两下,说:“有点儿亏了,是吧?”
“反正赚不到哪儿去,我得在你这儿吃上一星期的。”陶灼胳膊一扬,仰在沙发上,像条赖皮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