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岁寒问。
“有个人……只在武汉车站中转了几十分钟就确诊了,”陶灼神色茫然地抬起头,有些语无伦次,“齐涯他爸说武汉其实已经死很多人了,也感染很多人,但是压下去了,感染了治都治不好,昨天他们还搞百家宴……邻市有三个确诊了,都有武汉接触史……”
厉岁寒正要转身去厨房看家里还有什么能吃的,闻言顿住了脚,转身朝陶灼面前走。
“别别你离我远点儿!”陶灼转身就朝墙角走,这次突然的疫情带给他的情绪和压力是叠加的,前面的舒缓很轻松就被网上的新闻又掩埋下去,“我让我姐问问怎么测这个,明天我就去测,跟齐涯一起去。”
“要测现在就去。”厉岁寒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别别别!”陶灼赶紧又转过来,跟在厉岁寒后面追了两步,“我现在不行你等我缓缓,我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