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陶灼打电话,让他带贝甜下去。
厉岁寒的车照旧在路边停着,他在车旁抽烟,贝甜自觉拉开后车门爬进去,陶灼揣着兜没动,站在厉岁寒面前打量他。
“去吃饭么?”厉岁寒对他说。
来了。
陶灼暗想,厉式追求又继续启动了。
要按前阵子“先享受”的想法,陶灼直接就点点头上车。
但他这几天思考着齐涯那些话,心想人还是得沟通,不能继续稀里糊涂了,否则“先享受”也没有多快乐。
“为什么?”他想了想,故意这么问厉岁寒,“今晚有什么安排?”
“你想要什么安排?”厉岁寒笑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没太想。”陶灼诚实地摇摇头,决定把安逸那套“别问太多想太多”的理论扔到一边去,厉岁寒说自己不善于说,那他就刨着他说。
“要一起吃饭总得有个原因吧,我就想听那个原因,比如今天是19年最后一天啊,比如想跟我一起跨年啊,还比如……”陶灼卡顿了,发现这样刻意的理由还真挺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