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件啤酒,忙伸手想拦。
厉岁寒没给他,微一抬手就侧过陶灼的阻挡,推推他的脑门儿,进客厅坐进沙发里。
“在看什么?”他“咔”地拉开拉环,眯眼看了眼电视,笑笑,“春光乍泄啊。”
“啊。”陶灼应一声,厉岁寒没再说话。
陶灼站在旁边踌躇地看了厉岁寒一会儿,搓搓腿,突然想起陶且唯给他的杯子,忙去拿出来献宝一样给厉岁寒看,哄他:“我姐给我的新杯子,好看么?送你。”
“嗯。”厉岁寒看一眼,只随意地用指尖点了一下,话题的重点却放在别处,问陶灼:“你还有个姐?”
“没,是我嫂子,我只有哥。”陶灼说。
“结婚了?”厉岁寒问。
“没有,我哥也刚毕业没几年,”陶灼见厉岁寒想聊这个,就盘腿在他旁边坐下,兴致勃勃地引他说话,“他俩大学就在一起了,认识得久,感情又好,我一直喊姐喊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