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厉岁寒挣多少还他,纯就是拿钱把厉岁寒往家砸,她在国外一年回不来个把月,老弟一天不搭理爸妈能行么?”
“那他愿意跟家里服软了么?”安逸问。
“服什么软,他爸让他服的软就是结婚娶老婆。”闻野捏安逸的耳朵,替厉岁寒无奈,“回一趟家脸能沉半天,前两天半夜自己坐那儿喝半件子酒,也不开灯,尿都给我吓出来了。”
陶灼说不出话,听得皱着个脸。
他心想厉岁寒天天看着游刃有余的,结果恋爱恋爱分手,家里家里吵架,最疼他的老姐还在国外,他一个人不舒服了也只能喝喝闷酒,不知道在犟什么。
陶灼想象一下自己爹不疼妈不爱,陶臻也不在身边的惨状,心里直不是滋味儿。
这股“不是滋味儿”,与两人之间年龄、追求上无形拉开的距离,让陶灼更想多跟厉岁寒待在一块儿,想多接触他的生活,接触他这个人,就不说深的,至少大家在一起的时候都挺开心,人还是得生活得热闹点儿才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