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一时又忧愁。
他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呢?
任昕亦小心地将苏呈放到床上,回身去柜子里翻了许久,翻出了苏呈原本用的手机和那一对被他收起来的手链。
看着两条手链上被分割的“The furthest distan the 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当时顾宥北送这个手链,大概只是想要暗示苏呈,自己对他的感情。可谁知,却差一点成为他们阴阳两隔的遗物,任昕亦受不了这个刺激,连同染了血的老手机,一并收了起来。
现在,任昕亦再把他们翻出来,自然也不是想明白了,只是想起了苏呈贴在老手机壳背后的那个夜光贴。
任昕亦把那个小小的五角星扣下来,与苏呈新买的对比了一下,还真是……一模一样。
任昕亦深深吸了口气,这回是真不知该喜该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