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给他按摩肩膀,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郁檬那孩子,还没同意出国的事儿吗?”
郁达诚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他把文件往桌上一甩,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最恨的就是我,怎么可能会听我的?”
“那怎么办?他只会越来越记恨你,等到哪天翅膀硬了,再去拿那件事儿告你,就完了。”梁倩有些着急,但面上却压抑着没显露,她继续说,“咱爸可是一直都在查这个事儿,万一他知道了,那.....”
郁达诚沉声,眼底一片阴郁,“别担心,不会的,既然来软的他不愿意,那就只能用点儿强硬手段了。”
梁倩按摩的手顿了顿,“你想怎么做?”
郁达诚睁开眼,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他拍了拍梁倩的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温度渐凉,已经是傍晚的六点半。
天色还没暗下去,昏黄的晚霞光线把道路照的很亮。
郁檬练完鼓就提前走了,敖戈人不在,想合练都没机会,五个人同时碰头的时间太少,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本来想赶紧去上一节创作课,还没到就看见了霍忧思特地给他发的信息,专门儿批了假,让他早些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