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鸮说得很有点心虚,李隅是打不过的,但是现在正在气头上呢,至少在气势上他绝不能输。说完之后他就要从李隅的家门滚出去,但是想想,还是对着沉默不语的李隅道,“我现在确认你没死就走了,但我告诉你,就你这种态度,今后你身边以后留不下一个人。”
这话说的是真的,他感觉李隅实在丧气,说话也比往日更加刻薄,一种焦虑像是跗骨之蛆般黏附在他的躯体上。可他不得不承认,李隅很适合那样颓然地坐在阴影里,好像生来就是这样的。
那个跟他打过球,带着相机到处跑,捣鼓完手工强行给朋友塞礼物的家伙是谁来着?
甚至已经有点记不清了。
时常觉得当年去了A国的李隅是被谁掉包了吧?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