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也不乏缺德的人对这个社会新闻进行调侃,“挺好的,这都省略了火化,直接一步到位。”
还顺便爆料出一个李胜南在国外一个私生子的消息,许多人也就此脑补出一场豪门内斗的狗血戏码。
可除了一条简短讣闻发出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消息外泄。
身处于漩涡中心的李隅并未出面过,他甚至谁也不见。
只有他打着黑伞,从火化处带着骨灰罐出来的时候被媒体拍到过十几秒钟的视频。他一言不发,步履匆匆,很快矮身钻进了车里。
多久了,李隅感觉好些了吗?他有听自己的话去看过医生吗?谁也不愿意见,包括所有的朋友,全部拒之门外,真的没问题吗?
那次在老宅门口分别,阮衿和李隅一起把李胜南的私生子送回旅馆,他们在路上诚恳地聊了很多,可是阮衿却觉得他的清醒中充斥着挥散不去的悲观情绪。
他说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痕迹也不会消失,他相信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那整个老宅的监控录像视频他电脑里都存有,所有的知情者,在场者,都会得到一份拷贝的视频,包括阮衿。
阮衿当时对此不能理解,“你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这样也太危险了。”
先前那些层层铺垫,步步为营,难道说都不重要了?李隅好像已经不太在乎自己是否会被揭穿?
“不管怎么样,我和那些人,或者说我这个主谋做了规则允许之外的坏事,就需要被铭记下来。至少有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活着就没那么心安理得。”李隅看着靠在阮衿肩头睡觉的李铭继续说,“我需要这样,因为直到现在,如果没有你在旁边看着的话,我还是会想办法杀了他。”
他们扶着不省人事的李铭,沿着下着雪的往前街道走,长长的拦河锁链随风晃荡着,碰撞出声声轻响,而那没有结冰的河面却只是一片模糊不清的黑青,能听见那寂寥而汹涌的“哗哗”声。
李隅在这样的景致中说得十分诚恳,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内心想法剖析得那如此清楚过。
这样一个夜晚,好像彻底把他的面具,皮囊,全都撕碎了,那些紧紧握住的,全都不重要了,被猎猎寒风全带走。
可李隅还是没有片刻停止下来,脸颊上还仍然沾着之前被烟熏出的黑灰,“我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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