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上的草,半晌又抬起头,“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别跟我打岔。”李隅还摆着那张冷酷的脸,“我气还没消。”
那现在是进退两难的局面了。
沉默许久,阮衿也接受了那个现实,声音有点难过,“那我去A大,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你又知道了。”
“我说的不对吗?”毕竟他们又不是一届的,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想不出要怎么见面。
李隅果决地否定了他,“不对,我现在读预科或者转学去A国,也能申请去A大。”
“你疯了?”这下换阮衿傻眼了,并且从地上立即站起来,表露焦急,“你现在不是在竞赛吗?而且……”
“谁说参加数竞是为了那个保送的名额。”李隅的脸上有种超乎寻常的冷静,“或许多数人是因为那样,但我写题是因为我喜欢,我拿金牌是因为我想拿,这些不代表我必须得走什么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