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都全是李隅的形状了。
李隅却不听他的,抓着阮衿的手覆盖在那轻微鼓起的小腹上一起感受着,然后继续猛撞了几下,阮衿感觉自己都被凿穿了,真的进到了身体中很深的位置。
那种结合和连接,在微启开的生殖腔外叩击着,是分不开的。
身后就是窗台,阮衿仰着的脑袋原本是要撞上玻璃的,被李隅的手托住了。
李隅那些或缓慢或激烈的手段,脸上带着少见沉溺于情欲的畅快,这一切都让阮衿觉得沉醉。
高潮时眼前半明半晦的,现实和虚幻的界限那么模糊,令人无法分清,阮衿感觉靠着玻璃的脸侧忽然感受到一股冷沁潮湿的风。
原来是李隅把窗台推开了一条缝,他的手探出去,被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给淋湿才收回来。
“你不是问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吗?”那被打湿的手掌游移到阮衿的鼻子下,腕骨,指节,都清晰可见,“就是雨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