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抽了多少,但是好像很多支,上次见过你就戒了。”
他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对不起,就这些了。”
这回堵得李隅没话说了,那滑下来的手又重新换成握住阮衿的手腕。远处的灯一闪一闪,都照在李隅的眉眼上,虽然没说话,但看上去也没真生气。
等到走到了那团闪烁的光点,才发现是一个男人打着灯在烂尾楼下朝他们挥手。
深夜施工作业的照明灯正爆裂地炙烤着,刺目到像能模拟出夏日的温度一样,但那不过只是照亮了一小块儿天空。那门口密匝匝地停着吊车,挖机,推土机等各种吨位的重型拆迁机械,那些巨物衬得周围的人像蚂蚁一样渺小。
戴着黄色安全帽的男人走到李隅面前,“就等着你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