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但又觉得他们好像才是在黑暗中跳舞一样。
他摸到李隅的嘴角边缘,手轻轻摩挲,能感受到上面的向外鼓出的温热,“你痛不痛啊?”
这一次李隅没有把他的手摘开,由着他去碰了,“还好。”
这张脸怎么能被打呢……这世上谁也不能打他。李隅的右侧唇角被阮衿捧着啄吻了一下,李隅没拒绝他,于是他又接着吻了好几下,另一只手又抚摸进李隅的头发,上下迂回着触碰那道旧的伤疤。
李隅的手也在他的腰上,头微低垂着,就好像蜷缩在黑暗中互相舔舐伤口的动物一样。
其实可能会被推开的,但是黑暗无疑是属于温柔的,无形放大了很多不清明的情绪,阮衿觉得自己要感谢黑暗。
又过了一会,灯又重新亮了回来。
阮衿这才注意到他刚刚一直是埋着头的,下巴还差毫厘就碰到自己的肩,灯光照进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眯缝起来的迷茫,但很快消失在深色的瞳孔中。
电流声滋滋作响,灯亮了没几秒,又重新暗了下去。
不知为何下面忽然之间吵闹得更大声了,堪称是发生了sao乱。
与此同时李隅的电话也响起来了,他接听的时候侧脸被照得蓝盈盈的,“什么?我现在在楼上,马上就下来。”
他显得从容不迫,甚至整理了一下衣领,刚刚低着头任由阮衿亲吻脸颊的状态已经完全消逝了,他对阮衿说,“分头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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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音乐声,彩灯全都已经停下了,诺大的别墅像个沉睡巨人,重新沉寂与于黑暗中。手电筒,应急灯的白光就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宾客乌压压的一大片,全都聚集在别墅外的花园和草坪之上。
因为李胜南从花园台阶那里摔下去了。
那里有一道旋转的玻璃偏门,正通向花园一截蜿蜒陡峭的台阶。
断电的那段时间,谁也没注意他到底是怎么好好的,就掉到了那里。究竟是摔下去的,还是滚下去的?
但是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他今晚饮酒过多,身体不适,在露台因为公司项目的事冲李隅大发雷霆,待在草坪上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打了李隅一耳光,而且李隅没有躲,就那么硬生生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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