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雪白的小腹部鼓起来描摹出性器的形状,阮衿被李隅干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骨头好像都融在高热之中。
最好把我cao死了……或许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吧,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嫉妒和不甘呢?但那些喘息,高潮,都不是假的,阮衿想,李隅在跟他做真的有爽到。
想到这里,他勾着李隅压下来,对上他的眼睛,也不说话,只定定地看了会儿。又闭着眼睛去亲他的喉结,用舌尖描摹那处,像含着一颖坚硬的核,再用牙齿附以细细地啃噬。
李隅又再一次被莫名其妙地袭击了,刚刚也是,被用力夹住的时候有种差点要交待掉的冲动。而现在叉骤然到了射精关头的临界点,本就硬挺的性器再度膨胀了些,在甬道中突突跳动着李隅不喜欢被那种别人拿捏住的感觉,即便是濒临高潮的愉悦也是。他把阮衿压下来,再度俯冲,听着那破碎的喘叫和哭吟,然后埋首在充盈着信息素的温热颈窝处,伴随着柔韧窄道中的抽搐痉挛,总算是射了出来。
阮衿这回是真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zuoai是个体力活。李隅的性器一退出去,身上压着的重量也骤然减轻了下去。
他想拉住李隅的手臂说“别走,别走,李隅,耍不我们再做一轮吧……”不过很可惜,嗓子哑了,胃也是空的,像滩烂泥一样躺在那里。伴随着那些不受控往外淌的体液,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迅速空瘪下去的塑料瓶,那种无法自控的空虚源源不断地支配了自己。
“那……就这样啊?”周白鸮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样子,估计是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憋屈,“好吧……只要你确定他真的喜欢你的话也不是不……”
巧克力和糖都很甜,阮衿含着一颗糖在副驾驶上沉沉地睡着了。
他手里握着这段畸形关系的开关,于是就扼住了阮衿的七寸,到底是结束还是断掉,全凭自己意愿,他刻意不去下一个定义,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李隅是怎么知道自己饿着的事呢?好像也没有饿到肚子叫出声音来……但他就是那么清楚,把所有人都观察得那么清晰。
周白鸮懂了,那就是要耗着呗,大家都别好过的意思,“那大哥你这是要折腾多久啊……”
李隅把车窗给全开了,午夜时分的雨水已经停下了,那些清冷的风把车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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