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似的往后仰,如果不是李隅搂着后背,可能就要倒下去了,“啊……进来吧……可以了。”
阮衿在李隅面前被弄了几下总是一种发情的样子,一上床就变得愚笨了些,只会盯着李隅的脸,他在黑暗中找到了李隅硬挺着的性器,用手捧着,把套娴熟地一寸寸戴好了。
“湿得好厉害。”李隅在床上很少说什么dirty talk,顶多只是算是直白的陈述而己,但或许是声线太动听,阮衿听了也忍不住浑身发抖起反应,好像体质真的很yin荡。他说自己湿,于是就湿得更厉害。
那伴随着热气萦绕在他的耳边,“怎么总是一摸就发情啊?”
阮衿眼睛酸胀得厉害,下面也被指节抽插着反馈出难耐的酥麻,他想说些什么,但李隅已经把那只湿了的食指抽出来,很玩味儿塞进阮衿的嘴里,他含着李隅的手,尝到一点带着自己信息素的腥味,一时之间什么也说不出了。
那坚硬如铁的性器就骤然插进去,阮衿含着李隅的手指闷闷地唔出一声鼻音。
就像植物的根茎回到黑暗温暖的土壤中,硕大坚硬茎头没入了三分之一,甚至不需要凿弄和研磨,就已经被那阵窒人的湿搀裹得很舒服了,千万根敏感的神经被轻柔抚慰着。
因为空间有限,这个骑乘的体位略微有些别扭,慢慢做起来的时候像是在凫水,幅度并不能施展得开,埋得是足够深了,但不能大开大阖地弄。
才开始做,被硕大的性器撑开湿淋淋的xuerou依然很骇人,胀得不适,那种黏腻抽插声,蹭动着啪啪地响。阮衿的手撑在李隅的小腹两边,小幅度地上下吞吃着,偶尔冠口撞到生殖腔的微开了缝隙的小口,浑身如过电似的,产生那种令牙齿都酸软的可怖快感,实在是招架不住,就又再把臀稍抬起些,不想进那么深。
这么做全由阮衿掌控着节奏,堪称是温和不费力的性爱,快感缓慢地叠加而己。或许这不能让李隅满意,他握着阮衿的腰上用力往下摁,往他最怕的地方猛插了几下,喘息很深沉,“动快一点。”
“嗯……嗯……好的……”阮衿被快速地顶弄着敏感带,连脚趾都并拢蜷缩在一起,努力想配台李隅律动的节奏,却实在是有心无力。
外面正下着雨,玻璃上雾气氤氲,远处有车呼啸着驶过,车灯在玻璃上溅出一片朦胧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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