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骑跪在李隅的右腿上。无处安放的膝盖很尴尬地垂在李隅两腿之间,阮衿只是稍一动弹,就顶到了不该顶的部位。
他听到李隅呼吸变得稍重了些,眼睛暗黑无光,重新抓着腰把人拉近了。
鼻息交缠在一起,有种状似酒精般酵人的醇热,李隅应该是喝了点酒的,或许就几口,但从口腔中交换的津液中能品尝到。
不过……更多是白疏桐身上那股特殊的香水味道,集中在衣襟和胸口上,那款香水或许昂贵又小众,只要闻过一次就十分难忘。
阮衿的手抵在他心口上,那股被食物给噎住的感觉又来了,或许它从未就未曾消失过。
李隅看着他变得红澜起来的脸,眼睛却是在走神,那神情颇难揣测,“什么表情?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