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李隅有什么不同,有样学样的时候还被当众甩了冷脸,气得掉了好几滴酸楚的眼泪。
尽管李隅表现出了强烈的反感,她还是不管不顾佩戴到了至今,对这串佛珠执念异常之深。
现在李隅又看到这串佛珠,他和白疏桐坐得很近,声音低得几乎像是耳语,这算是他少见的好言相劝,“你摘了吧。”
白疏桐往杯子里加了几块冰,很无所谓,“可以啊,你摘了,那我也摘。这后面有片人工湖,我们一起丢进去。”
换言之,你做不到的事,也千万别来指责我。
她又扭头继续说,黑色的眼线把眼睛衬得妩媚得像猫,眼尾带一点烟熏,她说话的时候耳坠左右轻微地晃荡着,像是在催眠似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我知道你再跟你爸暗地里斗啊,可他又想攀我们家,你干脆就把自己卖给我,我让我爸帮帮你咯,你何必自己铤而走险,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