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边缘上,他还是固执地说:“如果你晚点要回去的话,你打给我电话,我来接你,好吗?”
阮衿说话的语气总是那种客气中带了些祈求的味道,总是说,好吗?可以吗?显得脾气很好,被拒绝也没关系的样子。可对面但凡是有些教养的人,都不会直接拒绝掉。
更何况李隅这样的人呢?
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挺无耻的,就这么仰着脸,眼睛看窗外那个人。
“随便你吧。”李隅刚睡醒之后松弛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喑哑,他转身上了台阶。
阮衿则扭头把车转头开往了会所自带的地下车库停着,他在车里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握着钥匙乘电梯上楼去了。
那里面很大,大理石的地板反射着亮堂堂的光,还有些好闻的香氛味道,门口穿着整齐套装的保安拦住了他,疑惑着打量他,“先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