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李隅的手交叉在一起,他看了一眼在玻璃窗那边蹲在木地板上一起玩抽积木的阮衿和小裴,最后一根是阮衿抽掉的。
他小心翼翼地蹲着,食指和拇指夹住了,然后慢慢抽出来,可惜听得哗啦一声,高台顷刻倒塌,那些积木块像泄洪一样涌了满身,“就像是抽积木一样,你们将会是最后一根。”
“这……李先生,不,这,我还是觉得有风险,我需要再考虑……”
“小裴,也就是裴新然,20xx年11月16日下午五点左右,他在放学回家路上被第一次性侵,是吧?不知道是流浪汉还是什么别的人。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不止是流浪汉,更多的人对他进行了不同程度上的性侵害,或者校园暴力,是吧?其中还有同校高年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