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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衿的膝弯挂在李隅的肩膀上,不断有脱力要滑下的趋势,却叉因为身体被刺激而被迫夹紧。因为最隐秘的地方被彻底而反复地打开而觉得惶恐起来,被过度撑开摩擦的酸软电流感,不断鞭笞着意识深处的期待和畏惧。
Omega对终生标记的渴望。
他被这么凶猛的搞法干很死去活来,在重重碾压下被捣成烂泥,十指痉挛蜷缩揪住被单,竟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反复的高潮使得意识已经涣散不清,他感觉李隅好像吻他了,就落在鼻侧的褐色小痣上,但又好像雾气一样散去了,并没有实际发生。昏天暗地的,外面的大雨已经停歇,但房内的却始终没有。
反正四肢都不是自己的,都任凭李隅去摆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