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五指在他手背上轻微抓挠,“李隅,能不能让我……”
答案是能。
他朝阮衿重重吻过去了,像不知悔改地跌进—个陷阱里。
我是蕾又重蹈攫辙了?他吮吸着阮衿绵欤舌尖这么模糊地想。人一生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里,而他从小到大即使不整理错题集,也从来不会在同一道题上栽倒两次。
但是阮衿是什么呢?不是题,亦不是河流。
他找不到用什么词去形容他。
如同啃噬—般的吻,唇舌搅弄出断断续续的亲吻水溃声响,舌尖扫过上颚触发出阵阵酥麻。这感受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大脑皮层,阮衿感觉自己的骨头部被一节节地抽空了,整个人都彻底蜷缩和融化在这样的吻中,他激动得呜咽出声,仰着头着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