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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怎么样,只是指腹按在阮衿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了几把,他就短促的“啊”出了一声。
身上变得红起来,泛粉,眼睛也紧闭着,纤细浓密的睫毛在止不住的颤抖。
他咬着嘴唇,不堪忍受,像筛糠一样颤抖了两下。
一股股的沉香味儿汹涌地挤了出来,将李隅的信息素撕开一个口子,被暴雨淋湿了,浓烈起来如开闸,就显出那种余韵悠长的馥郁,其实是很甜的,也并不钝,不过是阮衿自己从未不知道自己可以那么甜。
阮衿也彻底发情了。
这味道能真象化成味蕾能捕捉到的甘,带一点木质轻微的清苦,和记忆中曾经尝到的不大一样。高中时候的阮衿,有点紧绷的涩,这个要更熟烂一些,像捏碎了的浆果,轻轻戳一下都在汁水四溅。
舌头能灵敏地感知到这些细枝末节的改变,简而言之的是,这么些年了,阮衿的滋味变得更香,更好cao了。
所以七年了,他有没有被别人cao过?
在他们未曾重逢的日子里,共计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除了那个硬不起来的李胜商之外,他还有没有被别的Alpha插进去过?
肯定有吧?那么纤细轻盈,被端着抱在腿上用力cao,粗长的性器顶到生殖腔口上受不了就哭,哭得让人更有施虐。
被大手掐着腿根肆意冲撞,言语支离破碎,交合处的体液都被拍打成白沫,一直蜿蜒到膝盖窝。
沾满了体液的校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上,膝盖被频繁撞击在铁柜门上砰砰砰作响,一团团地发红。
他在学校科学标本室的柜子都能这么搞阮衿,后面抵着人体骨架,前面的小窗能瞅见福尔马林里浸泡的兔子横切面。
他心中升腾起诸多阴郁又荒诞的想法,近乎偏执地在胸口中撞击着,如果他在标本室都可以,阮衿会不会在别处跟别人也可以?
于是他抬手碰了一下阮衿的大腿,阮衿就将腿颤巍巍分开了。
他要看那里面,阮衿也不能拒绝。
他在床上很乖,除了现在还不敢拿正眼看李隅之外,什么都可以配合。
但李隅嫌他不够再敞开,拿膝盖挤进去顶开了,湿润的黏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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