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脏,他咬着后槽牙倒抽了一口气,并不很想捡起来,但也不得不俯**去。
他半跪在地上,感觉自己在徒手掏下水道。那取出来的东西上面沾满了撒泼的口水,牙印,猫毛,陈年呛人的灰尘以及无数涌动的细菌。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他感觉自己再也没经历过比这更窘迫的瞬间了。
然后传来用手掌砰砰砸门的声音,阮衿焦急的声音被闷闷地阻隔在门外,“李隅……你开一下门……没事吧……”
那颗该死的小痣又再次在眼前出现了。
李隅缓缓呼出了一口气,他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神色正常,将房门仅打开了一条缝,“有什么事?”
阮衿看起来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一股热血顶着他爬上楼,心脏还在胸腔中砰砰乱跳,“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抑制剂还有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