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被照料得怎样了。
宝意没有拦着她,于是才刚刚回到这温暖的室内没多久的少女又转身开门出去了,留下宝意一个人坐在房中,看向那扇已经关起的窗。
不到最后,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一战若是输了,自己在身死之前,会让留在京城中的柔嘉得到相应的审判。
那日之后,柔嘉就被困在自己院子里。
她生天花的时候人还是昏昏沉沉的,被困着也不知道,可是眼下在喝了御医开的药之后,她的神志就变得渐渐清晰起来,对自己被关在这里的事情怨恨至极。
尤其是她听见外头传起来的风言风语,衡阳郡主对她的诊断经由下人之口传出去,又有于雪晴在后面推波助澜,京中瞬间便是传言四起。
……众人皆言,小姐未出嫁前是宁王府错抱回来的郡主,在永泰郡主回来之后也没有失了身份,又这样顺利地做了琮王刚妃,能有什么心病”柔嘉坐在桌前,一手扶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头,问站在面前的侍女:“他们还说了什么?”侍女站在她面前,并不敢直说:“他们说……
“不要吞吞吐吐的。”柔嘉没有抬头,只说道,“说。”
“是。”她的侍女鼓足了勇气,说道,“现在都传言说,小姐你是在宁王府的时候亏心事做多了,当初那郡主之位来得蹊跷,被错认也不一定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陈氏死得也过于巧合了,像是就是为了给小姐你脱罪一样。”
柔嘉的手一僵,又想起那日在厅堂外面见到陈氏那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样子,声音变得更加冷凝了,“还有呢?”侍女说道:“就是这些了。”她没有将他们传抛是未婚先孕,靠着孩子才擦给王爷的事情也一并说出来,只说道,“王妃那日去了使馆,带了礼物去想同衡阳郡主登门赔罪,不过却是去得迟了,衡阳郡主人已经走了。”
“走了?”柔嘉总算是有了反应,放下了支撑着额头的那只手,抬头看向她,侍女在她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走了,走了也好。
这人叫她看不透,从自己身边走开了总是好的。
柔嘉对自己的侍女挥挥手,说道,“下去吧。”
之后接连两日,她的状态时好时坏,还时常见到陈氏的鬼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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