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念揉了揉她的脑袋,响起下巴村的路,他深有同感地应了一声,“是挺糟心的,大队没人修路吗?”
“有啊,怎么没人修了。修了好多次了。”秦嘉说,“我记得我可能小学吧,那一次我还见了呃……不知道什么机的车呢,那车都开到村西头那条桥那儿了,好像当时两边还有很多人看热闹。后来也说过修路,好像还收过修路费,但是路也就那样了。”
顿了顿,秦嘉又说:“我有时候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不干事儿啊?”
关于他们村那些干部的事儿,秦嘉也没少听秦国良两口子说,什么贪污啊、不为社员着想啊之类的,让秦嘉对他们村的干部没怎么有好感。
不过想起她之前在村子里租地盖工厂的事儿,秦嘉觉得也许就现在他们下巴村的村长是个好的了。
而这任村长是前几年才上任的,那就可能是以前的坏,不肯干实事,而一到换届选举的时候,就开始满村子里送礼物、请吃饭的拉票了。
秦嘉还记得,以前有一年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家里多出来一些阿尔卑斯的硬糖,她还很开心地撕开一个小包装吃了,等到后来从秦国良那儿听说了一嘴,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次的硬糖大概也是某个试图当上村干部的人送来拉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