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我记不清捅了几刀,我这也是没办法,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怎敢反驳严狼?”
大脑充血,明显让游大武头脑愈发混乱,思绪不清,不等楚政开口再问,就东拉西扯了半晌,将情况说出了大半。
跟游大武共事的盗墓贼,一共五人,严狼是贼首,武艺颇深,原是元古王朝禁军,但因开罪了某位权贵子弟,含冤入狱。
被判流放途中,严狼趁看守不备,杀死了押送的兵卒,就此潜逃,网罗了几个喽啰,做了水匪。
后因朝廷对漕运监管颇严,时常派出武道宗师带着禁军精锐扫匪,水匪生意日渐惨淡,方才做了盗墓贼。
树根之所以会跟这种凶人搅在一起,纯属意外。
树根祖上出过武举人,但家道中落,其祖父在世时,还有几分武艺在身,给子孙后代谋了个守陵人的差事,虽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可保一世温饱。
天有不测风云,其父因旧疾早逝,其母也是体弱,多年缠绵病榻,这日子过的便越发艰难。
守陵人,需要时常入墓,养护墓道机关,以防年久失修,被盗墓贼所乘。
严狼盯上了这一座大墓,一番打探后,以帮其母治病为条件,自树根手中,套出了机关布局图,后杀人灭口。
他的手段很是干净利索,杀人灭口后,甚至一把火烧了老宅,伪造出了监守自盗之相。
再后来的事,楚政都已知晓。
严狼生性狡诈,谨慎多疑,几乎是处处小心,盗了那一处大墓之后,直至过去了两个多月,方才开始销赃。
实际上,这数日之间,游大武已经走过了多家当铺,出手了二十余件陪葬品,直至今日碰上楚政前,都未曾发生丝毫意外,顺风顺水。
只能说是机缘巧合,若是楚政没有进入树根的身体,这件事根本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楚政听后,沉默半晌后,方才开口:
“现在你们还有几个人在运漕城?严狼他们几人,如今何在?”
游大武此刻已是气若游丝,双目无神,闻言,一声低语:
“都在平安…客栈。”
叮——
不等楚政继续深想,门沿的风铃传来一阵轻响,又有客至。
楚政直起身,瞥了一眼,一共五人,两女三男,打扮很是光鲜亮丽,衣物没有任何浆洗过的痕迹,崭新的出奇。
为首的女子,看上去年约二十,满身的飒爽之气。
“小掌柜,来几样宝贝过过眼,合适我就买了,我身后这几位,都不差银子。”
女子望着楚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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