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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誉州收回视线,继续念:“然而,他们不顺从,竟背叛你,将你的法律丢在背后,杀害那劝他们归向你的先知,大大惹动你的怒气。”
“律法!是律法!不是先知,是众先知!”
贺昭棠气得直叫,仿佛信仰的东西得到了冒犯。
唐誉州微微弯了唇,改了错字和遗漏的字,继续念下去:“所以,你将他们交在敌人的手中,磨难他们。他们遭难的时候哀求你,你就从天上垂听,照你的怜悯赐给他们拯救者,将他们脱离敌人手……
“是大怜悯!是大怜悯!”
贺昭棠彻底被激怒了,像是暴怒的狮子,指着他骂个没完。
“你是猪吗?念字也能念错!”
“你是机器吗?声音能不能有点感情?”
“拿出你叫、床的功夫,上点心,听懂人话不?”
……
唐誉州合上书本,抬起头,声音漠然:“贺少,恕我才疏学浅,不能胜任。”
贺昭棠笑了。他把手中的红酒放到贺城手里,站起身,走过来。他俊容妖艳逼人,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像是调戏姑娘般,语气十分轻佻:“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