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睫毛一阵轻颤:“别碰我,难受——”
他声音极低,程霖凑近了才听清了。他有些自责,昨晚上要狠了,唐誉州身体撑不住。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帮他减轻点痛苦。他轻轻拍了下他的脸,温声哄道:“睁眼!先把药吃了!吃药就不难受了。”
唐誉州听话地吃了,只在喝水时,洒得哪里都是。程霖适时地吻上去,舔去他嘴边的水渍。
坦白说,这个时候不是个接吻的好时候。
男人嘴里都是药味,可他却像是魔怔了,仍旧吻得难舍难分。
他太喜欢这个人了。
一想到这个人已经是他的,身体就兴奋得难以自已。
艹,他的火又起来了。
程霖拧着眉头下了床,去了浴室。再出来时,唐誉州又睡过去了。他这一睡,直睡到日落西山,夜色蔓延。
唐誉州是饿醒的,睁开眼时,有两分钟的蒙圈。等他感受到某处的疼痛,才了然了自己的处境。他从鼎天去乔鸣公寓,程霖守株待兔,一路尾随,然后,把他带进了这个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