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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旋律,有人会觉得深远空灵,也有人会觉得平淡无趣不知所谓,同样的节奏风格,有人会觉得振奋人心,也有人会觉得浮躁厌烦,没有内涵。
同样的一个他,有人避之千里,有人崇拜欢呼,也有人步步为营的靠近。
甲方找到他的时候,他曾经问过,为什么选他一个新冒头的年轻人来编曲,而不是那些发挥更加稳定的老手。
来谈的是电影的编剧,中年的阿姨笑了笑,让他不要妄自菲薄,一切事物都是要分两面看的。
“你的确没多少经验,但也同时不会被所谓的经验、规则束住手脚,足够大胆,就像我片中的主人公一样,我很喜欢这一点。”
顾得白找到他那天,谈话不过几分钟,就被他亲吻了嘴唇,他也问过,被他利用来驱赶无法摆脱的追求者,也不恼怒吗。
那时候的一吻很短暂,带着浅香的酒气,最亲密的事发生在最陌生的人之间,反而比亲吻一个爱慕自己的人更容易。
就像是匿名时诉说心底的秘密,比说给最关心自己的人听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