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顿了顿,起身把卧室的灯关掉了。
四周霎时陷入静默的黑暗,就连月光也被纱帘阻隔在外。
文泓跨坐在闻沧的腰腹间,抬手与他十指相握按在枕上,俯身轻轻将下巴尖抵在他的颈侧,声音轻了些。
“怦然心动是在无数个讲戏研讨的瞬间,但真正让我做出接受从此我的生活要加入一个从前与我并没有什么干系、甚至还有过嫌恶的人与我共度一生的这个决定,从来不是在工作期间。”
“或许是你剥坏了半盘虾才终于剥出一只完整的放到我碟子里的时候,或许是你一时失了智来我小区给我放烟花的时候,又或许是你在湖边脸上风轻云淡、手里笨拙慌乱搭建帐篷,还时不时有些没底气地瞄我一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