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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离开房门口没几步远,她就听到殷孤波的咆哮声。
“给我水!人都睡死了吗?”笑二鼾声如雷,坐在一旁椅子上睡得颇沉,眼皮连抬也没抬一下。
“好,马上来。”居月笑著应答,当然明白他是为了什么事发火。
直到现在,他还被制伏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酸软无力哩!
“快将我解开!”殷孤波抬眼瞪她,这女人死都不肯将他麻穴上的金针取走,笑咪咪的模样让他看了就满肚子火。
“你是想要喝水还是解穴?”居月进门后,先走到沉睡的笑二身边拍拍他的肩头,没想到他还是没醒,便使了个巧劲按向他的人中穴,笑二立刻跳著醒过来。
“我都要。”殷孤波看著她一出手,笑二就从昏睡的状态醒来,令他觉得不克思议。
居月招呼笑二先回房:又转头走向他。“你只能二选一。”
“解穴。”只要能下床他就可以自己倒水,不必劳烦她!
“喝水好了。”居月肩一耸,替他斟了一杯茶。
可恶!这该死又爱耍人的臭女人!咬著牙根,殷孤波两眠都要窜出火苗,可惜居月还是浑然不知。居月坐在床榻上喂著他喝水,还替他把了脉象。说也奇怪,他身体竟然恢复得已达七八成,就连内伤也好了泰半,现在就等著伤口结痂。
“要我拿掉金针可以,你要离开医堂也行,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伤痕累累的到医堂来找我。”
殷孤波没好气的说道:“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轻信女人讲的话!”若不是她给的那包薰香拖累他的警觉性,他怎么会有今日的狼狈?
“原来你这伤是给女人害的。”居月掩嘴轻笑著,银铃般的笑声逸出唇边。
“多谢居月姑娘给的薰香,换来我这身重伤。”殷孤波皮笑肉不笑的嘲弄著。
拔掉制住他的金针,殷孤波可以感受到软麻的症状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回流自体内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一个吐纳就让他轻而易举的将内力凝聚,殷孤波对她的医术刮目相看。
“试试看,你应该可以感觉得到体内游走的气息比以前更舒畅吧!”居月相信对他这种有功夫底子的人来说,应该很轻易就能感受到。
“这算是因祸得福吗?”他冷嗤一声,起身穿衣。
“明日一早再走吧!”虽然他的身体已恢复近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