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那么忙碌,只是偶尔会特别替病重,甚至已人膏盲的病人看诊。
笑二应了声,独留居月和殷孤波在房内,悠悠哉哉睡大头觉去。
坐在殷孤波身旁,居月仍是尽心地照料著,就在她快要沉人梦乡时,一个微弱的颤动令她整个人都醒了过来。”你醒啦?”感觉到他醒来,她总算是安心了。”宝器……宝器……”殷孤波睁开眼,躺在床上的他半分力都施展不出来。
“宝器?那是什么东西?”这男人没先在意自己的伤势,倒是对那什么鬼宝器牵肠挂肚,到底是命比较值钱,还是身外物比较重要啊?
“没有宝器……我就没命……”
殷孤波伸出手,握住她搁在身旁的手掌,将她握得很紧,紧到让居月吃痛地喊出声来。
“好痛!不要握那么紧啦!我有收好、有收好,爷儿您不必担心啦!”拍掉他的手,居月疼得龇牙咧嘴。
殷孤波听见宝器已收好,放心的松开手,居月赶忙抽回手,揉著发红的掌心。
“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的他仍感到昏昏沉沉,背上灼热的疼痛感令他感到难受。
“还不满五个时辰呢!”她没见过有人伤得这么重,却还能生龙活虎,简直是有过人的神力附身。“你中了迷药,那药量多得把人毒死都不成问题。”
殷孤波明白自己的处境,当务之急得先把伤养好,免得伤重的消息一传开,引来更多觊觎宝器的人,到时他可能就没这幺好运了。
“我说大爷,您是不是欠债才会被追杀啊?”
“你闭嘴。”
“被追债也没什么,这年头很多人都没银两可赚,日子过得很苦,没关系啦!只要不赌博就行,一时的失意就当成是人主的历练吧!”
一想到他下午问她哪间客栈最便宜,原来是手头紧,钱袋紧啊!
“安静点。”
“您好手好脚,身手也不错,看是要替人护镖还是当打手,铁定许多人争相请爷儿哩!白花花的银子自然也就滚人手来了。”
居月就是眼盲才没见到殷孤波的臭脸,自顾自的讲得开心,殊不知死到临头。
“给我滚。”
“啊!您说的宝器,是不是替人押镖的货物啊?一定是很贵重,才会让大伙抢成这副德性,无端引来杀身之祸。”居月两掌相击,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满。
但她的得意维持不了半刻,兜头袭来的杀意透进她的骨子里,就像是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