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极有信心,作为一名志向高远的年轻干部,这点心胸气量徐野棠还是有的,是以白季皙和顾瞻在一起那几年,两家人照样逢年过节聚在一起。
儿子的克制和隐忍,徐母看在眼里,疼在心中。
或许,白季皙本性就是离经叛道,只不过白爷爷在世时严谨古板的家教将这种本性压抑住了而已。
这些年,顾瞻说是失踪,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他就是死了,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顾家白家一致对外宣称顾瞻只是失踪。
也许,这么做能让白季皙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接受顾瞻的死讯,可是,十二年过去了,她还沉没在过去,还幻想和顾瞻重逢,每年飘洋过海跑去顾瞻失踪的地方贴寻人启事。
十二年啊,徐野棠都36了,父母都70多了,还耗得起几年?
“野棠,爸爸mama老了,没几年活头了,我们做梦都想看到你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们走了以后,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你。你喜欢阿季,愿意等她十年二十年,可不能一直这么等下去。”徐母说的激动,衣襟上的珍珠胸针微微颤动,“她一天不接受顾瞻已死的事实,你就一天没有机会。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徐野棠温热的手轻轻地抚着母亲的背:“我明白。我已经在安排了。”
“真的?”
“真的。”
徐野棠思想斗争了很久,直到白季皙坚决上飞机那一刻,才终于下决心把真相一点点撕开给白季皙。
和母亲谈完,徐野棠让秘书以私人名义接通了麻省总医院人类连接组计划负责人刘圣易教授的电话。
“刘教授,白季皙在去美国的飞机上,她应该一下飞机就去找你,你最好准备。”
徐野棠本想陪着去,可是,他现在的身份,随便去一个地方也算算是外交事件,坐到这个位置,他已不单纯是个人,他还代表国家。
“好的。”刘圣易说,接着问,“我应该让她了解到什么程度?”
“你只要让她相信那就是顾瞻。”
刘圣易挂掉电话,洗了手,穿上无菌衣,通过瞳孔扫描进入了位于大楼深部的低温试验室,实验室中央有一个泛着蓝光的透明器皿,里面装满了液体,一颗完整的大脑悬浮其中,勾回里遍布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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