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谢了。”带着我的枕头走开。我快气绝,仰着头送了口气,令人无语。
我整理了一下,去卫生间洗漱,他又倒在沙发上继续睡。等我换好衣服化好妆,他睡眼惺忪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发呆。
“你昨天什么时候上来的?”我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问道,“我得给你量刑。”
他“切”了一声:“你明明默许了,怎么出尔反尔。我昨天睡着了,就在梦里总觉得差点什么,觉得亏了,然后就把自己琢磨醒了。我看你没有关门,然后就进来了。果然还是床舒服,我睡的特别香。”
我鄙夷道:“你怎么说也是个公众人物,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将微波炉里热好的牛奶拿出来,他走过来顺手拿走,仰头喝了一大口,牛奶渍粘在他的嘴唇上,白白的一层,配上他如今硬汉般的造型,有些反差萌。我抬手将他嘴唇上的奶渍抹掉,刚要洗手,他挑衅似的又喝了一口,粘了一圈,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懒得理他,他把牛奶举到我面前:“你喝吧。”我推了推拒绝,他又执意伸到我面前,我只好喝了一口,也粘了一圈牛奶渍。他捏着我的下巴,吻下来,一股奶香四溢,我嘴唇上的奶渍消失了。
我后撤一步,一手捂着嘴,惊恐的看着他,他好笑地看着我:“反正你也分手了,现在没理由拒绝我了吧?”
“你,你你你!”我指着他,确实在无法对他羞耻的娇嗔“流氓”,结结巴巴“你”了半天,绕过他跑去拎起包逃出家门。
在办公室,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早上的画面,以至于张闷儿碰巧从超市买了一盒牛奶放在桌上,被我直接扔进垃圾箱。他委屈的看着躺在垃圾箱里的牛奶,看我进入了“随时炸”的状态,惴惴不安,委屈而不敢言。
过去心里纠结赵默的事情,一直不认为杜明兖任性的表白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而如今和赵默分手了,他的这件事就变成了眼前绕不过去的问题。想起美国那晚他对我说的话,我心一阵悸动,不似曾经苏沐言的套路情话,他的话让我感动。
那晚他来到我的房间,我扔下他一个人去阳台,端着一杯红酒趴在栏杆上,吹着风。那时我的心绪就像风中散乱打结的发丝一样,与杜明兖在异国他乡意外地重逢扰乱了我的心。打开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有一种冲上去抱他的冲动,虽然我没有说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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