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没遇到这样的状况吧。
“高兴,去医院吧。”他劝道,“这么不舒服为什么要去喝酒。”
“酒味很重吗?”我眼皮发沉,使劲抬开眼皮才能冲一点点缝里看到他焦虑的样子,安慰道,“刚才还没事呢,可能喝完酒受凉了。别担心,明天就好了,你得给药一点时间才能发挥作用。”
“你这样不行,明天不要去上班了。找个人来照顾你吧,常乐?”杜明兖喃喃自语,“不行,她怀孕了,没法照顾你。赵默?”
我笑起来:“别闹了,赵默怎么会来照顾我。你别担心,发烧本来就是半夜最严重,我既然吃了药,明天就好了。”
他又看了眼表,焦虑越来越明显。我浑身发热却瑟瑟发抖,我怕他留意到,就用guntang的手拉住他冰凉的手说:“我真没事,你走吧,不用担心。”他的手很大、很凉,对于发烧中的我来说像是我这一块冰块,很舒服,一时没有松开。
他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上戴的表,不情愿的点点头,然后单手给我换了冰毛巾,柔声说:“睡吧。”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扛下所有事情还要照顾我,很可靠,让我有一种可以躲在他身后的感觉。他是个可以依赖的男孩,他沉稳可靠,而这些是与年龄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