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完全超出我的负担能力。我现在看来老邪的酒吧可真是物美价廉,良心经营啊,我再也不说他是jian商了。
我皮笑rou不笑的合上酒单说:“这里你熟,你来吧。”又咬咬牙加上一句,“给我来点烈的。”如果不给自己灌醉了,我想我结账时候的样子一定会很丢人。
张闷儿也让他看着办,他招手找来服务员,说了一串英文酒名之后,服务员扫了一圈我们三人,心中了然什么一般冲苏沐言点点头便走了。音乐太吵,鼓点就像敲在我耳骨上,我根本听不清苏沐言究竟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我们的酒上来,他们俩一人一杯喝的纯威士忌,而我是一杯白水一样的液体。我好奇的喝了一口,辣得出乎意料,甚至呛了一口,苏沐言早有准备一样递给我一张餐巾纸。我擦了擦嘴,问他:“你给我点的是什么?”
“这是这里的特色,叫战胜二锅头。”苏沐言说完,张闷儿毫不留情的嘲笑我囧相。
我擦了擦嘴,想要跟他们俩换,可他们都端着酒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们碰杯,大口喝了一口,心想赶紧喝完得了。
“苏沐言,你可真够坏的。今儿高兴姐才挺你,你晚上就这么整她呀。”张闷儿起哄道。我刚喝完正在擦嘴,辣得我脸瞬间就红了:“是啊,真是白疼你了。”苏沐言凑到我耳边说:“高兴姐,你可是误会我了。我看你最近太累了,想带你放松放松。你想要烈的,就敞开了喝吧,我送你回家。”
我摆摆手说:“我没事,我自己能回去,你喝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