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一直是不屑和厌恶的,不过是经历了一场高考,任何人都不可能变化这么大的!”
闫氓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贺孚元,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有什么意外,她是绝对不会跟他打交道的。
“哪有什么变化?只是经历了一件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突然变得成熟起来了。”贺孚元头冒冷汗,却还是强忍着镇定。
这丫头的眼光,也太毒辣了!
闫氓冷笑了一声,她从七岁和父亲开始生活,就已经敏感的观察每个人的表情代表的含义了。
“没必要这么紧张,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反正你想要做的事情也与我无关。”闫氓无所谓的说道。
这种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闫氓,从不是怕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