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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漾听得一愣一愣的,瞪圆黑葡萄似的眼睛,呆呆望着老板。
老板叹口气,又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褚漾才慢慢反应过来。
“刘、刘哥,是我的错,他、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褚漾不是结巴,可紧张或者愤怒时,就会急得说不出话,他憋红了脸,着急地说,“你可以从我的工资里扣钱吗?我、我手里没钱了……”
老板面带同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那也应该是他们赔钱,不关你的事,你就安心养伤吧。”
褚漾说不过老板,只得放弃。
临走前,老板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对了,我能否问一下,陆总是你们家亲戚吗?”
褚漾坐在床边,下巴微抬,茫然地望着老板。
老板抓了抓头发,尴尬地比划道:“就是那个陆四爷,帮你出头的那个人,你和他认识吗?”
褚漾仍旧一头雾水。
“哎,算了。”老板挥了挥手,转身就走,心想陆四爷可能吃饱了没事做吧,居然下凡管老百姓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