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去,恨不得整个人镶进他身体里。
他这样出神想着韩之白抬高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接吻,呼吸瞬间被夺走了大半,他迷迷糊糊觉得不对劲,至于到底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或许是这guntang的温度太过暖和,他一下子被烫的失了神。
困住人的天气造成这种热切而皮rou交织的暧昧,温暖,绵密,且生机勃勃。
腰上一半是凉飕飕的,一半是掌心的温度,直到脖子不轻不重的被咬过,他被顶撞的睁开眼模模糊糊勉强看见墙上海报掀起一脚脆黄的边页,那人像正面无神色垂视着自己,仿佛这一切都在第三者眼中无所遁形。
他忽然一醒神竭力仰起身,徒劳的挣扎:“等等…等等…”韩之白闻言只是动作停滞抬起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很快对此置若罔闻的抵住他的十指,吐出两个字:“别怕。”
怕什么?